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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世盛妃:邪王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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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8章 逼要兵权
      再次撅起屁股,只听骆吉文的声音分外低沉,“我只让他死。”
      唐善清的心咯噔一下,让谁死?这时天玉的声音缓慢并极度闷骚,“让他死可以,我也知道你的手段,不过,是不是让他生不如死,更好呢?现在,只要你听话,我们什么都可以商量。”说着,天玉的指尖滑过骆吉文的脸。
      骆吉文下意识的瞥过脸,唐善清看不清他的眼神,料想也是一种不屑,天玉继续说道,“孩子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也可以为你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当然会成为国储,何必非要一个没名没份的平民女子的孩子?”
      “接着说。”骆吉文看一看天玉,面无表情,但很有耐心。
      “我要做的很简单,我不是那种缠缠绵绵,傻忽忽的市井女人,我并没伤害你的孩子,天一大亮,你交出兵权,我还你孩子,安安份份做我背后的男人,我也会继续为你守着该守的秘密,帮你除掉你想除掉的那个人,怎么样?”天玉说的胸有成足。
      骆吉文忽然笑了,“你能活到明天吗?”说着,骆吉文的手轻轻的搁上了天玉白皙的脖子,他并未用力,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更像是一把隐行的弯刀。
      “呵,果然是我喜欢的骆吉文,从不优柔寡断,这才是我臣子,我的男人,有胆魄,不过,你以为,没有我的一声令下,你的孩子会安全活到日出吗?还有,到了明天清晨,杀门地下宫殿会荡然无存,一切都结束了,你的一手遮天结束了,我敢屏退所有人,就已经将生命置之度外,我就赌你放弃一切,也舍不得亲生儿子,怎样?别以为你表面的嗜血成性让所有人都害怕,可害怕的那些人是傻子,是百姓,而我是谁?我认识你足足十三年,你从头到脚在我面前就是一张白纸。”
      说着,天玉握上骆吉文的手,眼神犀利,“放开我,也放你的孩子一条生路。”天玉的笑容让骆吉文的表情僵硬。
      唐善清听到此刻有些糊涂,骆吉文的身世难道是他最不敢公之于众的事吗?孩子只有他最清楚并不是他亲生骨肉,他会为了孩子放弃兵权?还有,他到底要谁死?杀谁?
      唐善清满腹疑问,但更是忧心重重,可骆吉文接下来的话,让唐善清震惊,更有些感动,骆吉文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坚定,“我答应你,但放了孩子。”
      天玉的笑得意深切,笑进骨子里,眼角是皇权不可一世的高傲,这个男人逃不出她的手心,聪明如她,给这个男人至高无上的权利,风极一时,让他的自信变成自负,让他觉得自己无懈可击,但作为背后掌握着国脉的女皇,要有的是胸襟,明白忍字一时,在抓住骆吉文痛处之时将他从空中瞬间摔入地狱,这样的策划,无论从时间还是空间上都是难以想象的严密,只有做大事的人,才会大退一步,再激流勇进。
      此刻,便是天玉出奇制胜的时刻,因为她已将骆吉文捧的登峰造极,该到了摔打的时候,料想,这个男人,也无非如此。因为她过于了解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天下,将永远属于她——天玉。
      唐善清了解的骆吉文完全不会做这样的决定。然而这一刻,她发现,她其实并不了解骆吉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忽然想哭,因为唐善清只是市井女子。
      唐善清有些不忍,但却已经放心,骆吉文用自己的地位换得了孩子的安全,交涉在清晨的朝会。只要骆吉文放下兵权,做女皇背后的男人,孩子安全,唐善清安全。
      不知道是什么忽然滴答到自己的手背,唐善清猛的吸吸鼻子,直起腰,忽然发现腿已经麻了,那种滋溜滋溜从后脚跟顺延向上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冽开嘴,一步一蹭的离开云霄宫。
      门外被忽悠的两个侍卫还没回来,月亮开始变的隐约,唐善清拍拍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危机之地。
      天即将蒙蒙亮时,唐善清已经窝在和风破约好的花丛里打起了盹,实在是太累了,即便衣杉单薄,即便上是天幕,下是草地,露天环境再恶劣,唐善清依然打起了小呼噜,等人最容易犯困,何况当紧张的精神一下子松懈,睡觉成为人的本能反应之一。
      一个时辰后,天大亮,这一夜,风破将整个皇宫翻腾了一遍,四处查探寻找线索,无独有偶,最后探云霄宫时,匍匐在房顶,掀开一片砖瓦,风破也听到了唐善清所听到的一切,并且在那之后,风破将云霄宫整个搜查了一遍,却并没有找到孩子。
      眼看天即将大亮,风破担心唐善清等的着急,便匆忙赶了回来,他轻轻的抱起唐善清,那张小脸已经写满了疲惫,他忽然觉得后怕,他怎么能让这个弱女子一个人装着小太监在这个危险四伏的皇宫到处跑,忽然觉得自己很滑稽可笑,一直严谨的他竟会让自己心心相念的女人去冒险。此刻,他不但后怕,而且有些想打碎自己的脑袋。
      他不得不承认,当他知道孩子丢了,看着唐善清快要疯了的样子,他的心也跟的热火奔腾,万劫不复,他表面冷静,却早已乱了章法。
      风破忽然不想吵醒唐善清,天初亮的这个时刻,无论是花儿还是草儿都含着露珠芬芳而清香,风破盘膝坐在草丛,将唐善清抱进怀里,就那么看着,只是看着。
      她的脸即使疲惫,也那么招他疼爱,他想起刚刚劫持她时在边郊的日子,她抱着大黄狗自言自语,她喊着自己要吃肉,让他杀鸡,不禁发笑,风破的眼睛忽然湿润,原来她真的不是月奴,原来月奴已经从他的脑海里消逝,她只是现在的唐善清,那个嚷嚷着要吃肉,有血有肉真性情的女子,他重新认识她,而他怀念的,却早已不是那个曾经清冷的月奴。
      一滴清露滴在唐善清的指尖,有点凉凉的,与此同时,风破的睫毛处,忽也晶莹出一滴清泪,恰巧滴答在唐善清的眸。
      唐善清微微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照上她的脸,温暖恬静,她对风破甜甜的笑了笑,“对不起,我睡着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我知道。”风破也对唐善清微微的笑。
      “你笑起来真好看。”唐善清边从风破怀里抽身站起来,边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