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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世盛妃:邪王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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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8章 晚宴
      馨儿羞的满脸通红,抹抹眼泪,“哼,姐姐玩弄人家,嘲笑人家,馨儿不理你们了!”说罢,捂着红烫烫的脸跑进了侧屋。
      唐善清等人分列龙椅一侧,当看到那束熟悉的目光,唐善清的心依旧抽动的疼痛,下面的群臣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骆吉文,无论是可恨的他,妖孽的他,还是最终放弃一切的他,那眼神里都是充满王者的气概,而现在,她在他的眼睛里找不到丝毫的生气,他对视她的时候,有种莫名的疑惑,他看不懂她,她亦看不懂他。
      唐善清就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再怎样奢侈的典礼,美丽的烟花,都没能将她的视线从骆吉文的身上的转移,她不停的看他,想探索到他一丁点的留恋,直到发现,自己的心已经落寞成荒。
      「晚宴」
      舜夕帝高高在上,一侧是以蔓乡为首的皇后妃嫔,一侧为黎蜀王等重要的臣子,其他的文武百官并坐在大殿之上,百官举杯同贺。
      宴中,舜夕帝举起酒杯笑着说道,“朕曾答应送黎蜀王、南藩王、徐大学士和骆吉文将军女人的,现在,是朕兑现的时候了,来呀,把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几个精心打扮的女子被带了出来,唐善清一眼就看到了在月悬选秀时的沁蓝,那个脸蛋圆圆的,笑起来清纯甜蜜的女子,娇羞的低着头。
      黎蜀王赶忙上前,“皇上,这使不得,使不得,老臣年岁已大,实在怕是辜负了皇上的圣恩啊。”
      舜夕帝笑道,“王爷快请起,这话从何而来,您身体可硬朗着呢,再说,黎王您的女儿成为了朕的皇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朕恭敬您才对。君出一言,言之必行,怎有收回的道理。”
      此时,一女子姗姗走来搀起王爷,声音纤柔,“黎老王爷,妾扶您起来。”
      “不不不……老臣自己来……”说着,黎蜀王难为情的甩开女子的手。
      舜夕帝顿时皱起了眉,“黎王,要抗旨不成?”
      “老臣不敢。”说罢,黎老王爷无奈的任由女子搀扶,他心里非常明白,这个女子并不是皇上单纯想送给他为妾的,只是在他的身边安排了个最亲近的奸细,监督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是在他偷偷将蔓香送进月悬宫选秀后,皇上对他施的计中计,一方面警告他,别妄想通过后宫增强势力,封你的女儿为皇后,既是给你面子,也是暂时铺垫一条稳定后宫和朝政的路,另一方面就计安插一个人在你身边,时刻监视着,让你日夜掂量着自己,千万不可心怀叵测。
      包括对南藩王、徐大学士等舜夕帝也是同样的想法。
      唐善清眼睁睁的看着皇上为骆吉文选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就是沁蓝,她乖乖的坐在骆吉文身边,低着头。
      舜夕帝用余光看着唐善清,脸上露出笑容,四个女子中,沁蓝是最相貌平平的,是唯一没有政治目的安插给臣子的女人,舜夕帝只是想当着唐善清,当着这个背叛的他的女人,让她知道,现在,他是帝王,他是臣子,他为他挑选的女人,即使再平庸他也要接受,而你,你只能是我要的女人。
      骆吉文谢恩,那一刻,唐善清的心纠结的快要窒息,她闭上眼睛,一幕幕全是骆吉文的影子,曾经妖孽的他,霸道的他,坏蛋的他,默默付出的他,她甚至不敢想象,当沁蓝娇柔的被他拥在怀里,她的心如同被什么东西撕碎了,恨不得冲上去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装作不认识我?为什么你的眼睛里丝毫没有我?
      唐善清的眼睛忽然间的模糊,她努力的抑制,努力的微笑,烟花爆竹的声音四起,欢腾的庆贺舞蹈开始,满目的绚丽,可心,却冰凉冰凉的。
      这似乎如了她的愿,她曾对着天说,骆吉文你好吗?骆吉文你在哪?骆吉文,你忘了我吧。
      此刻,他真的忘了她了,他陌生的眼神,陌生到一丝温暖都没有,她如愿了,心却痛的难以想象。她此刻真的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成为他的臣子,然后他把她忘的一干二净。
      故事成了神话,神话成了文化,于是没人再去指责最早编造故事的人,没人管那个编造故事的人叫骗子,即便现在,谁都知道没有嫦蛾,没有后裔,但因为美好,没人追究真假,人们管它叫做神话,讲的时候神采熠熠,这让唐善清想到了爱情,没人会记得它的惨烈,只会记得它的美好和温存,哪怕只有一点点,于是那一点点的温存成就了她那么长,那么久的想念。
      这就好象想念一个人,如果只剩下想念,那么记忆里全是美好,如果有一天,想念的人回来,而他的记忆里没有你的一分一毫,这种无视会打碎你所有拼凑出的希冀和美好,于是整颗心开始沉淀,沉淀到你根本感觉不到痛和失望,而是麻木,麻木到你无所谓春夏秋冬。
      许久,唐善清就靠在门褴边呆呆的想着,想起第一次遇见仕郢,想起当今皇上黑着脸喝下“蛋白质”,想起让她心疼的风破,想起现在最不愿想起的骆吉文,她懊恼的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头发。
      忽然一个声音出现在耳边,“坐在这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跑。”
      唐善清一抬头,舜夕帝正皱着眉看着唐善清,这句话本该是疑问句,却依旧被舜夕帝说成肯定句。
      唐善清忽然笑了,这让他想起,她喂她喝蚯蚓汤之前,在锦鸾苑门口,他对她说了同样的一句话,那时候他还是个王爷,刚直不阿,留着象征中年的八字胡,细想起来很搞笑,如今,他刮去了胡子,拆除了锦鸾苑,不再是王爷,却还是从前的语气,从前的霸气,多了记恨,少了爱。
      唐善清宛然笑道,“跑到哪里去?有皇上在,臣妾怎么敢跑?”
      丰王的眼睛越来越靠近唐善清,凝视着,似乎想看穿这个微笑着的眼睛后面到底是什么,他从来就不曾看透这个女人。
      他曾经觉得她天真纯净的需要保护,她无奈的小脸上总是挂着倔强的不屈,她胆大妄为,聪慧过人,她对他欲擒故纵,他以为这样的女子,本该是善良而美丽的,可当她消失,当她莫名其妙的成为敌对国家地下组织的杀手,又当他知道,她进宫的任务就是杀掉自己!再当他知道,这个女人早已经有了新欢!更当他亲眼看见她对着骆吉文的伤势泪流满面,那个时刻,他看见她对别的男人心痛,他的心就如千刀万剐,凭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