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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世盛妃:邪王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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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0章 楚国太子(三)
      当晚在太子府,静茹大家听唐善清提起那首《相思》,就曾对她师傅的身份有所怀疑,今日在营地一见,果不其然就是当面的吴铭师兄。
      只是,十五年前,静茹大家尚且年幼,女大十八变,云深并没有认出眼前的女子是何人;但云深除了身上的气质和一头银发,面容并没有多大改变。
      听静茹大家这么一说,云深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师妹。
      看着眼前的静茹大家,往事一幕幕在云深的脑海里浮现,那些他不愿意去想起而刻意遗忘的过往统统都在这一刻冒出心头。
      “原来是静茹师妹,十几年不见,没想到竟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因着云深不想提及往事,故而对静茹大家的态度亦不甚亲近。
      但静茹大家对于当年他的突然离开却是一直耿耿于怀,他当年突然消失,师傅却决口不提,好似他从不曾在师门中存在过似的。
      静茹大家嗟叹道:“是啊,当年师兄突然离开乐塾,不想却是在这种状况下重逢。”
      看着眼前的云深,脸上尽是淡然,脸还是熟悉的那张脸,只是当年与她一起修习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师兄已不见了踪影,静茹大家想开口问问他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当年为什么要离开乐塾?
      可又怕显得太过唐突,一时间只是无言得站在那里,无话可说,气氛有些尴尬。
      骆吉文看着沉默的众人,他轻咳了一声,问道:“这个...医仙大师...与静茹大家...是师兄妹?可是...你们二人一个修乐,一个修医...怎么看...都不沾边啊?”
      闻言,静茹大家回答道:“不知清亲王还记不记得在太子府那晚的洗尘宴上,我曾提及过吴铭师兄,当年是与我一起参加斗乐大赛的,师兄当时的造诣颇高,只是第二年离开了乐塾,之后的事情...”
      静茹大家说着,看向云深,意思是,云深离开乐塾之后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只要不提以前的事,云深倒也不避讳,他坦言道:“我离开乐塾之后,就上了清灵山拜师学艺,几年有成,师傅便去云游四海了,从此我就自己在清灵山上生活。”
      云深说完,骆吉文点头“哦...”了一声,表示明白。
      只有静茹大家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乐塾去清灵山,以及为什么他离开后师傅绝口不提这件事,明明当年众所周知,他是被视为乐塾传人的存在,师傅最得意的门生。
      但见他似乎有意忽略不提,静茹大家也不好刨根问底,只好跟着众人点头表示清楚。
      “这么说,之后没多久,唐姑娘就被送上山养在你的门下了?那年你才多大?十九?二十?”
      骆吉文以折扇掰着手指,艰难得想算清这道年龄的算术题。
      “清儿被送上山的时候,我刚满二十。”
      “二十!啧啧!少年成名,以本王在京城的名气亦是自叹不如啊,佩服佩服!”
      骆吉文一脸震惊,看着眼前的云深,如若他不是长年在清灵山,恐怕京城根本不会有他骆吉文的传说,不禁暗呼可怕!
      说到唐善清,云深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柔软,他走到榻前,查看着她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悠悠说道:“当年清儿才三岁,长得像个瓷娃娃一般可人,被送上山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小小的人儿被奶妈包裹得像只会行走的粽子,一张小脸冻得通红,像熟透了的苹果。”
      云深的记忆被拉回了初见到唐善清的那天,一股窝心的暖意涌上心头。
      他不禁微微笑了一下,说道:“还记得当时她衣服穿得太多了,行动不便,拜师仪式上下跪的时候一个趔趄就扑倒在地,一脸的雪花。她却不哭不闹,只是自己撑起身子,伸手拍掉粘在脸上的雪花,稚声稚气地喊了一声师傅。”
      想到当时唐善清奶声奶气得喊他那一声师傅,至今想起来仍是让他无比爱怜。
      看着眼前的唐善清,那声师傅恍如昨天,她却已经长得亭亭玉立,许配给了月亲王,云深禁不住的一声叹息。
      他将丝被往上拉了拉,替她掖掖被角,伸手轻柔得为她拂去脸上的发丝,指腹在她脸上短暂得停留了片刻。
      众人默默得听着,脑海中均已浮现那个小小人儿一脸稚气,奶声奶气拜师的样子,都在心里会心得笑了起来。
      说起趔趄,骆柔脸上的笑容比旁人都多,原来,她从小就如现在这般不拘小节,粗心大意又倔强坚强。
      但没一会,骆柔就想到了事情的核心问题,这个师傅,恐怕对自己的徒弟别有用心吧。
      “那...本王冒昧得问一句啊,这么多年以来,大师与唐姑娘在清灵山上一直都是这么朝夕相处吗?”
      还未待骆柔烦恼完,骆吉文好像是众人心里的蛔虫似的,再一次替众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见云深微微怔了一下,骆吉文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像医仙这么出众的男子,世间能有几个女子不动心呢是不是?纯属是本王的好奇之心作祟,冒昧了,不好意思哈!”
      但是骆柔和太子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非常迫切得想知道,均是一脸意味不明得看着他。
      这个问题有些出乎云深的意料,他从榻前起来,沉吟了片刻,严肃得回答道:“清儿从小与我在清灵山,所经历的生活经验不外乎就是看书采药,对于其他的事情,她并不了解。”
      想到唐善清曾经不依不挠得说要嫁给自己,云深现在倒是很想问问她,当日的承若可还作数?
      但他这番作答,无非就是撇清了唐善清与他存在其他关系的嫌疑。
      这时,太子惭愧道:“唐姑娘今天之所以会受伤,全都是因为我计划不周,如果不是大师出现,我原本想着,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将她送出去,已保她安全。”
      说完,温子凡感叹一声道:“所幸,有大师的及时赶到。”
      说到这里,骆柔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们有难?又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按理说,京城离楚国这么远,消息并不会传回京城,难道他一直跟着唐善清?
      这个问题让骆吉文深有同感,他挠着脑门困惑道:“对啊!京城离这里几百里的路程,大师怎么这么巧就刚好出现在这里?不会是一直跟着我们,知道看见这丫头受伤了才现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