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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世盛妃:邪王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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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3章 送礼风波(二)
      听到他竟怀疑自己是父亲安排的一枚探子,她动了动嘴唇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被他用指轻轻止住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勾着嘴角轻笑一声,道:“可是,本王第一眼见到你,心下便有了答案,如此这般的你,怎么可能会是一枚探子。也就是那一眼,本王就再也身不由己,心不随愿。”
      看着骆柔嘴边那抹好看的弧度,唐善清内心荡漾起来,心想这人真是无赖,怎么突然就说些这么肉麻的话,还用这么温柔的神情对着她,让她再也找不到理由拒绝他。
      她不好意思得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闷着声音说:“你快别说了......”
      她这般小鸟依人,还端着娇羞状,看得骆柔身生燥意,气氛就变得美妙起来,骆柔身体也不由得僵硬起来。
      他看着怀里的人儿,苦笑道:“爱妃你这样磨蹭本王,是不是真的以为,本王性冷到面对爱妃的投怀送抱仍然能坐怀不乱?”
      以往骆柔尚且可以冷静地应对,可是此情此景,又在了解了她的心意之后,骆柔只感到心中犹如千万只虫子在爬,瘙痒难忍。
      唐善清登时不敢再动,红霞飘到了脖子,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气氛,情急之下,问道:“对了,你跟萧美人是不是还没有......”
      话才出口,她就懊恼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么露骨的问题,这么隐私的事情,她怎么就没头没脑地问出来了呢?
      骆柔似笑非笑得看着她,反问道:“本王与萧美人还没有什么?嗯?”
      最后那一声“嗯?”充满意味,贴在她的耳边,热气呼在她的脖颈,让她失了神,怔怔得任由骆柔抬起她的下巴。
      唐善清这一次没有再逃,她顺从得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自眼角轻缓流下。原来,这个男人也能像她所期望那样对她温柔而深情,怎么搞的?她怎么还会哭呢?此刻内心的满足应该就是人们说的幸福吧,可她怎么还在流着泪?
      她明明不是矫情的大小姐,可现在却像个爱哭的小孩子,心里难受了要哭,现在这么窝心的感觉还是哭,真是讨厌啊!这么一想,她就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呼吸都乱了。
      感受到她的情绪起伏,骆柔松开她,将额头抵住她的脑袋,用手轻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抚道:“不要怕,保持深呼吸。”
      想到第一次自己身不由己吻了她,她也是这种反应,骆柔不由得失笑:“本王每次亲你,你都憋着气,你是想让本王当鳏夫吗?”
      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有这么诙谐的一面,唐善清被他逗得低声笑了起来,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语气轻松道:“你怎么可能当鳏夫?府里不是还有个萧美人吗?”
      见她终于破涕为笑,骆柔感到心情大好,捏了捏她的粉脸,将她拥进怀里,柔声道:“本王不要萧美人,本王谁也不要,本王只要你一个。”
      他那些柔情的话说得露骨又自然,直听得唐善清脸上红霞一阵乱舞,既然他说得这么绝对,不如就趁此机会问问清楚,可别日后又说什么不作数的话。
      如此想来,唐善清便将头从他怀中抬起来,就着月光望着他的侧脸,道:“你是说你第一眼见到我就有意于我,那为什么萧美人将我安置在那破烂的悠然阁你却不闻不问?”
      她已经不是刚下山的那个浑身是刺的医仙弟子了,此刻她用自己都没发觉的语气问着话,言语间尽是小女子般的撒娇意味,听得骆柔心猿意马。
      他低笑着,故作委屈状:“本王怎么不闻不问了?记得本王可是有请爱妃你到轩月殿同本王一起用膳,而且,本王不是还邀请爱妃同住轩月殿了吗?难道这些爱妃你都不记得了吗?”
      第一个问题被他一连串的反问抵了回来,她想了想,又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可都作数?可别又是一时气话,改天又说不作数了。”
      骆柔皱着眉头,故意逗她:“嘶~~本王刚刚说了好多话,爱妃你指的是哪句话?”
      见他这个样子,唐善清可算是小瞧他了,感情他这么深情款款的样子竟维持不到一刻钟,心下恼怒,皱了皱眉头,吞吞吐吐:“就是...就是......”
      唐善清暗暗着急,咬着嘴唇硬是说不出来,太羞人了。
      见她窘迫的样子,骆柔不忍再逗弄她,用掌心轻抚着她的脑袋,柔声道:“本王今天说的话全都作数,本王谁也不要,只要你一个,你只要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王妃,以后不许再从本王身边逃开,这样说,你可清楚了?”
      她多日来的困惑解开了,她所奢求的,正是他一句明明白白的话,即使她从下山起就注定是他的王妃,可是经过那些事,她想要的,不是一个名分,她想要的,是在他心中实实在在的位置,不仅仅是众所周知的九王妃一个身份。
      现在心意已明了,有种终于尘埃落定的踏实感,她伏在骆柔的怀中,点了点头,低抵地“嗯”了一声。
      天上的月亮忽隐忽现,风吹竹林沙沙响,此时他二人进来已有些时间,骆柔看了看天色已不早,唐善清衣着单薄,怕再呆下去她会着了风寒。
      思及此,他扶着唐善清站了起来,准备回营地。
      坐得太久,唐善清一双腿脚已经麻得没了知觉,刚一站起来,她便一阵趔趄,还好有骆柔扶着,不然她就得一头扎进这雪地里了。
      她有点尴尬,紧抓着骆柔的手臂,道:“那个...我们等一下再走吧。”
      骆柔看出了异样,心下便已明了,轻笑道:“爱妃难道还没吹够冷风吗?”
      说着便拦腰将她抱起,低头道:“抱紧本王。”
      心思被看穿,唐善清没有反驳,而是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唐善清平生第一次感到幸福,这种幸福与在清灵山上的想必是不一样的。
      以往在清灵山,她只觉得日子无忧无虑,过得很是心安理得,不管她怎么胡闹,不外乎就是和师傅的小打小闹,而不管她怎么闹,师傅从来不会真的生气,但师傅的话却很有威严,所以每次师傅惩罚她,她都会乖乖受罚,等过了那罚时,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得胡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