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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世盛妃:邪王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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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3章 王爷好浪漫
      唐善清坐在马背上,停在清王府对面的槐树下,心底有些踌躇。
      听了骆若然的一番话,唐善清觉得心里有些内疚,不管是对于骆柔,还是对于身边的其他人。
      “嘉仪郡主可在府上?”犹豫了片刻,唐善清最终决定上门。
      “回九王妃,郡主在府上的。”门童见了唐善清,忙不迭地迎上来,躬身行了个礼,接过唐善清手中的马绳。
      “王妃请随奴才来。”门童拴了马,站在唐善清的旁边,示意唐善清先走,自己则半躬着身子跟在一旁稍后的位置。
      清王府不比月王府却也自有一派豪华之气。
      门童将唐善清领至前院大厅,道:“九王妃请在此稍候,奴才这就去通报。”
      温萤萱自从搬进了清王府便住在西厢房,与骆吉文的寝殿相邻,穿过一条游廊便是。
      如今骆吉文领军出征,清王府里每日都安静无聊得很。
      温萤萱是个好动的主,原本想趁着骆吉文和骆柔不在的日子多跟唐善清消磨时间,说说话。
      可去了两次唐善清都闭门不见。
      在宫里的事温萤萱也是知道的,自然也不会怪罪唐善清,心想既如此,不如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这些天来,百无聊赖的温萤萱除了练练剑,竟看起了书卷。
      骆吉文的书房自是跟骆柔的比不了,可对于温萤萱来说,却是已经非常可观了。
      倒是让熏儿震惊不已。
      她家的郡主她自是知道的,若是不惹事不打架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如今不仅性子定了不少,竟还拿起了书卷。
      这两天更神奇,竟还练起了书法。
      “郡主,你这写的是什么啊?”熏儿提着袖子在旁边磨着墨,歪着脑袋盯着温萤萱面前的一纸白纸黑字。
      “嗯...”被熏儿这么一问,温萤萱也歪起了脑袋,表情有些迷惑。
      “这个嘛...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其实温萤萱也不太懂自己抄的诗词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便挥了挥手,懒得解释。
      反正她只是无聊打发时间而已,又不是要考取功名,管它是什么意思呢。
      这时,忽听杜总管在书房外喊她。
      “进来。”温萤萱闻言将手中的笔放下,应了一声。
      “什么事?”杜总管人还没站定,温萤萱便急急问道。
      最近她实在是太无聊,骆吉文让人送信回来的时候还是在三天前,温萤萱希望杜总管给她带来点好消息。
      “回郡主。九王妃来了。”
      “王妃人呢?怎么不请进来?”温萤萱站了起来,一边问着便已行至门口。
      杜总管见状忙不迭得跟了上去,道:“王妃人在前厅。”
      王府接客都在前院大厅,整个长安城,大概除了温萤萱和骆吉文以外,没有第三个人会像他们一般了。
      每回骆吉文去月王府都当成是自己家,直往后院去。
      “唐姑娘!”远远的,温萤萱便看见站在前厅的唐善清,便忍不住喊了起来,声音里掩不住的高兴。
      温萤萱喊习惯了,至今都是改不过来,开口闭口仍是“唐姑娘。”
      闻言,唐善清转过身来,便看见温萤萱步履匆匆朝她而来,脸上挂着笑。
      真是近朱者赤。
      这温萤萱的作风是越来越像骆吉文了。
      “郡主,好久不见。”唐善清微微一笑,态度有些疏离。
      唐善清突然冷淡的态度让温萤萱顿了一下脚步。
      “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派人通报一下。”
      温萤萱走到唐善清的跟前,伸手稔熟得挽起唐善清的手臂,领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早些时候回了一趟尚书府,想起你前些日子来府上,我都因着心结不解而对你闭门不见,心生内疚,故来跟你道歉。”
      闻言,温萤萱嗔怪道:“快快别说了!”
      “唐姑娘的家事我都听说了,任谁遇上了这些事情都会这样,你伤神不愿见人,我自是理解的。”
      “我啊,不过是因为在这王府里闷得慌,闲来无事便想去找你说说话,也没什么正经事,不用放在心上。”
      温萤萱见唐善清那个样子,忙不迭解释起来,搞得好像倒是她无理了似的。
      “那就好!”闻言,唐善清松了口气,道:
      “我还担心因为我的不待见让郡主见怪呢。”
      “所以...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吗?”温萤萱语气中装作怪罪的强调,脸上掩不住的温和出卖了她。
      “也不是。”唐善清顿了顿,道:
      “王爷出征了这么些日子,也不见递封信回来,我有些担心...”
      在此之前她都不担心,可现在,她心底却涌起了对骆柔的担心,担忧之情又化作对他的思念之情。
      “不知...清亲王可有消息?”
      闻言,温萤萱对唐善清暧.昧得笑了起来,道:
      “我说呢!原来我们的九王妃是担心月亲王啊...啧啧!真是夫妻情深,羡煞旁人也!”
      “胡说什么!”唐善清脸上泛红,没好气道:
      “我不过是替公主担心我兄长罢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唐善清嘴硬,泛红的脸却看得温萤萱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消息倒是有。”温萤萱没有再逗唐善清,道:
      “前几日,清亲王差人送了信回来,道是一切顺利安好,让我不必担心。”
      说着,温萤萱“哼”了一声,道:“尽是些敷衍的话,哪儿有人打仗会不担心的?不过是不想让我担心罢了。”
      闻言,唐善清心下有些黯然。
      就算是敷衍,骆吉文起码也差人递了消息。
      可骆柔却连一句话都没有,就连走的时候,也没有让人给她留句话。
      “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见唐善清神情不对劲,温萤萱伸手拉住了唐善清的手,一脸关切:
      “是不是身子还没有恢复好?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唐善清苦笑一下,摇了摇头,道:
      “身子已经无大碍了,可能是这些天没有睡好的缘故吧,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说着,唐善清站了起来,借故告辞:“今日就不多留了,如果改日清亲王再有消息,请郡主一定要告知我一声。”
      “好!放心吧,你既然身子不舒服,便早些回去,安心休息。若再有消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与你联系。”
      温萤萱将唐善清送至门口,看着门口的马匹,有些惊讶,道:
      “你怎么骑着马就出来了!也不让马夫给备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