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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庙逃亡(古言1v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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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窥玉泉宫
      线索太少,三眼居士的下落无处可寻,只能判定三眼居士应该是城主身边的人,有着特殊的身份,才能知晓得这么清楚。
      弦月想到了那传闻喜欢画画,立志要画出世间百态的前任城主夫人无祯,不过根据坊间传闻,无祯出事当时才刚刚知晓花街一事,她有可能知道这一切真相吗?
      弦月想去见见无祯,但过去玉泉宫一看,玉泉宫四周都有守卫看守,问旁边居民才知道,玉泉宫原是个女道长建立,随着被送去修行悔过的夫人小姐越来越多,这儿就成了个变相囚禁的监牢,里面的人不许出来,外面的人也不许进去,唯一能进入其中的是梁家安排过来给她们送日常所需的一对老夫妻。
      鹤龄还没恢复完全,佩剑也损坏了,暂时不好潜进玉泉宫,于是弦月便决定在客栈里修整几天,找个铁匠铺子帮鹤龄打把称手的兵器,顺便让铁匠将剑身磨得又光又亮,能照出人影,当做镜子。
      铁匠接了钱便开工了,并没有多想他们为何要将剑身磨得又光又亮,只是在磨的时候,与他们说起了一桩事情,以前月牙湖除了能帮人变美外,用湖水打磨的铁器、铜器也是又光又亮,颇具灵气,还曾有许多道士专程来取水磨制铜镜,用做八卦镜,玉泉宫便是那时候一个女道长建的,观中供奉着王母娘娘。
      弦月听明白了,女道长本欲借着月牙湖的传说弘扬道法,没想到蚌精一事闹出来,大家都知晓了月牙湖能有令人返老还童,清楚永驻的作用完全是因为蚌精,而非是王母娘娘,这才导致玉泉宫最终成了关禁犯错夫人小姐的去处。
      玉泉宫甚大,楼台亭阁,飞檐翘角,九曲回廊,曲折有致,弦月与鹤龄第一次来,还有些弄不清方向,更别说从中找到一个不认识的无祯了。
      正琢磨要想个什么法子,不动声色的将无祯找出来时,玉泉宫大门被人敲响了,是吴家送来了个犯事的女眷。
      吴小姐被五花大绑着,嘴里被塞着块帕子,长发散在肩头,有几根糊在满是泪痕的脸上,看着好不凄惨。
      送她来的是她的哥哥嫂嫂,嫂嫂抹着眼泪,哥哥神情倒是镇静,与主持说了两句话,便就让马车离开了。
      吴小姐被女道士们抬进去,放到了院子里的空地上,这儿已经聚集了许多人,都是被家里送来修行悔过的夫人小姐,此时她们全都穿着道袍,束着青丝,戴着道巾,已经成了女道士。
      主持让人松了吴小姐身上的绑,问道:“吴小姐是犯了什么错?”
      “我,我只是想看看未来夫婿长什么样子,我没有想到会看到他们淫乐场面……明明我是想要走的,是他拉住了我,是他保证说提前洞房花烛没事……哥哥也在场,哥哥也同意了,我没想到他们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吴小姐神情激动,说得语无伦次,好一会儿大家才弄明白来龙去脉。
      吴小姐今年十六,家里早早为她定了一门亲事,那人姓陈,是她哥哥的好友,据说是貌比潘安,颜如宋玉,才比子建,富及石崇,是个极好的青年才俊。
      他们的婚期就定在今年年底,昨天入夜,丫鬟下去为她打洗澡水时,听到厨房烧水的婆子说:“少爷今日请了未来姑爷来家里吃酒,好些丫鬟听说了,都偷偷地去瞧,看他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英俊。”
      丫鬟提水上来,将这消息告诉了吴小姐,吴小姐也好奇未来夫君究竟长什么样子,想到丫鬟们都能偷偷去瞧,她作为未婚妻,偷偷去看一眼也无妨吧?
      吴小姐实在是太好奇了,于是求着丫鬟帮她引开楼下守门的婆子,趁着夜色偷偷溜去了哥哥宴客的亭子。
      远远地,她就听见了丝竹管弦声,以及男男女女调笑耍乐的声音。她偷偷掀起竹帘往里面看,只见哥哥已经醉得站不稳,正抱着个光溜溜的女子在教人家弹琵琶。
      琵琶响一声,他就顶一下,琵琶弹不停,他就顶不停,直弄得那弹琵琶的姑娘娇声胡叫,乱拨琴弦。
      而在他们一旁,另有两个醉酒男子,也与姑娘在把玩乐器,一人弄萧,一人敲鼓,却是男子胯间臊根做萧,女子胸口乳儿做鼓,乳大则鼓响,乳小则声弱,一边敲一边还吟唱着诗与歌。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景,直羞得满面通红,却又忍不住继续窥看,直到里面有个男人对上了她的视线。
      那人指着她道:“瞧瞧,窗外有个小浪蹄子在偷看。”
      她赶紧跑,那人却是不放过她,从亭子里追了出来,他腿长步子大,一下子便追上了她,将她强行抱进了亭子里。
      她怕极了,慌张呼喊哥哥,与他们解释自己是无意窥看的,然还是被那人上下其手给摸了个遍。
      哥哥醉了,被她的声音吵扰才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怒不可遏将她训了一顿,旁边男子帮她求饶说:“小姐既然来了,不若一起玩玩,就当洞房花烛夜提前了半年。”
      其他人也都帮着劝,醉得昏头昏脑的哥哥竟然真的应了下来,他说:“反正是你妻子,你要是愿意,我也没意见。”
      她才知道原来这说话的就是她未婚夫。他确实生得好看,一举一动自带风流,只是提前洞房花烛,她是怎么都不愿的。
      陈公子捉住她挣扎的身子,往她面上亲了一口说:“你若不愿,我自不会勉强于你,这样吧,我听你哥哥说,你弹的一手好琴,你与我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我就放你走可好?”
      只是弹奏一曲肯定不成问题,可是他们的弹奏却并非她所知道的弹奏,他们的弹奏是以人为乐器,只有撩拨对了地方,那做乐器的人才会发出相对应的音。
      她不弹,陈公子捉着她的手教她玩,强行带着她的手指抚过做乐器那姑娘的眼眉,脸颊,待落到其嘴唇上,姑娘轻轻张嘴,含住了她的手指,突然被包裹起来湿润紧致让她惊颤,他却带着她的手在姑娘湿润的口腔里搅动了起来。
      口水声,搅弄声,还有姑娘嗦弄她手指吞咽的声音混在一起,他让她仔细听,他说:“这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