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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瓶美人在恐怖游戏贡献肉体【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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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色情人节(十四)
      沉姝在黑暗中也感觉到了苏逸对她唇肉的偏爱,他像一只觅水的小兽,压抑着粗喘接近,深深浅浅的呼吸拂在沉姝的唇角。
      苏逸含住花苞似的唇瓣时闭着眼睛,微微颤着睫毛,圣洁的脸蛋下,手却作乱,轻轻握住了沉姝的手,接着向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呜......”沉姝难免发出一声呻吟,在鬼屋和蒋鹭一番缠绵之后她只是草草整理了一下,苏逸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像一朵被采了又采的嫩花,肥软蓬大的花瓣羞答答的嫣红,被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拢起来轻轻捻,捻到花瓣颤巍巍、湿漉漉,含苞欲放地开启。
      “阿姝。”苏逸低低地喊,缠绵的两个字含在嘴唇之间,还有点撒娇的意思。
      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娇羞。他的手掌有些大,皮肤却细腻,触手生温,沉姝觉得自己的手掌被整个包住,温凉的感觉,像......像精液。
      沉姝在黑暗中,屏幕四散的光束下悄悄脸红,脑袋里像被酿入一坛莓果,馥郁的果香发酵成酒气,郁郁地笼罩过神经,脑袋轻飘飘的。她自我开解,一定是因为周围的情侣过于放肆,受环境影响,她的脑子里才这么多黄色废料。
      可是她毕竟是个艳星嘛......沉姝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牵引着来到腿缝,湿漉潮热的空气恨不得在腿心拧出粘稠的汁液,她绞起双腿时有些自甘堕落地想,反正是要贡献肉戏的......
      于是苏逸说要给她舔的时候,她只犹豫了一下下就点头了,又想到点头的动作他可能看不清,于是伸出手在他的耳垂上搓了一下,苏逸的耳朵根好烫,他像只被献祭的羊羔,顺从地将脸颊放在沉姝的掌心上,用柔软的发丝去蹭她,甚至探出点舌尖舔舐她的掌心。
      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圣洁,他脱下了大衣,径直在沉姝身前跪下,脸颊埋进她腿间的同时身体轻轻地拱。
      他好像不擅长言语,沉姝想如果是蒋鹭在这里,早就要伸着脸蛋,让她也帮忙抚慰躁动的下身,再不济也要扮扮可怜,好让沉姝知道他有多难受,有多想要她。
      苏逸潮红着脸,甚至觉得自己的眼角眉梢都被染出湿润的桃红色,他还没探出舌尖,鼻子先轻轻撞了上去,即使沉姝双手捂唇,也还是小小尖叫了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幽香仿佛从他的口鼻处轻飘飘钻进去,在皮肤之下缠绕住每一寸骨骼。
      他难免喘得厉害,嘴唇碰到花穴的时候被烫得颤抖,舌尖分开肥厚的花瓣,裹住藏着的小花唇轻轻含,包住的同时舌尖在肉珠上来回滑动。
      他没什么技巧的,却舔得很真诚,像只毛绒狗将整张脸都埋进去,故而微微抬起脸时眉眼都是湿意,睫毛上也沾了水珠,他皱眉无辜地眨了一下。想知道沉姝舒不舒服,去看她时她却一副神游的样子,好像他们不是在充满观众的晚间电影院做爱,而是在听学术发布会。
      苏逸不知道是不是他做得不好,他确实在这方面不太擅长,他垂下睫毛,睫毛根不显眼地颤抖,“就算我做的不能让你满意,也不能这样对我。我会好好学习的。”
      听到他这样乞怜的话,沉姝那被小狗拽走的思绪又飘回了眼前人的身上。她把腿从苏逸的肩膀上放下来,俯身轻轻在他的额头上吻,花苞似的指节拂过他湿漉的脸,“没有觉得你不好。你最好了,苏逸哥哥。”这样的话于她不过台词,说出口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苏逸却因此眼睛染上了光芒,像花朵造型的饰品托上被镶嵌上最后一粒钻石,立刻散发出璀璨的光辉,他直接站起身,沉姝担心会因为遮挡住镜头而引起争吵,无力的手攥住他的衣角。
      “没事的,”苏逸俯下身,在她的耳边安抚,后面半句是微颤的气音,沉姝听得不太清楚,加之腿心已经被濡湿的硬物抵上,也没办法分出心思去猜测了。
      他的肉棒很长,形状很标致。
      这是沉姝被苏逸的手带着摸出来的。
      他挺动着下身在沉姝的腿心附近摩挲,又牵了她的手,用沙沙的声音要她摸。
      沉姝很难把这个有些痴汉的人和报道里那个科研领头人联系在一起。
      没做过什么家务,不需要体力劳动,沉姝的指腹细腻得像是玉石。苏逸的肉棒从内裤里斜戳出来,沉姝用手指圈住了肉棍,恶趣味地用并拢的金属裤链在肉棒上来回磨。
      “阿姝。”尾音渐渐拖长,带着点颤,金属裤链相互咬合间磨蹭着滚烫的肉棒,又疼又痒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去,两颗卵蛋激动地轻颤,龟头抖动间吐出一股前液。
      苏逸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沉姝的一根按摩棒,被她拿在手上肆意亵玩,她可以用手指捻过细嫩的龟头,她的指腹也是嫩嫩的,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水波似的颤动,苏逸原本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沉姝,却觉得主动权被一点一点夺了过去,沉姝越在他的肉棒和腿根上作乱,他的腰就越发弯下去,直到双手缠住沉姝的后颈,和她呼吸交缠,两人之间的气氛黏腻得能滴下水。
      沉姝觉得有意思,含着口热气糯声问他,“怎么了苏逸哥哥,不要摸了吗?”
      听到她又喊他哥哥,苏逸粗喘一声,肉棒硬得像铁块,整颗脑袋都要埋进沉姝的颈窝,“别,别折磨我。”
      “那你说要怎么样?”沉姝的指甲没有接得太长,刷了一层薄薄的肉粉色,水葱似的指尖去勾他的耳垂,“你说嘛,说出来我才知道啊。”
      “阿姝,要......”
      “要什么?”沉姝吞掉他的呼吸,在他脸侧落下一串碎碎的吻。
      “啊......要干进去,阿姝,我要干你,要干坏你!”
      沉姝眯起眼,氤氲的水汽描绘出眼睫的形状,她下意识拢住了双腿,腿心黏糊糊的,她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