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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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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就连没有参与进去的布兰尼,两条腿都跟着颤了起来。
      管家走到了鸦透面前,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朝他行礼,“小少爷,您终于醒了。”
      没有剧情提要,对方身份一概不知,鸦透一时间没有接话。
      “小少爷,刚醒来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
      鸦透摇摇头。
      管家这才放下心来,抬手一挥,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仆人。
      “先带小少爷去洗漱一番。”
      *
      鸦透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吸血鬼洗澡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有十几个人在旁边服饰,他只感觉头皮发麻,以自己要泡澡为由将他们全部弄了出去。
      浴池极大,四周还有往外喷水的道具。
      他抱着自己的腿缩在浴池里,还将半张脸埋进了水里,感受着腹部传来的饥饿感。
      刚刚管家问话的时候,他撒谎了,他身体不舒服,现在只感觉好饿好饿。
      鸦透:qaq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软软的,除了有点瘪之外没什么不好。
      可是适合血族吃的东西有什么?少年废力地想。
      和上一个副本一样,除了系统给出了通关条件之外他一概不知,就连副本信息他都没有,迷迷糊糊地走着剧情。
      唯一有联系的,就是自己那个不怎么着调的搭档。
      鸦透从水里起来,走到一边拿架子上的衣服穿上。衣服不算繁杂,没一会儿就穿好了,鸦透转了个圈,有些不太能理解这个副本里衣服的设计。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当务之急的是,他得赶紧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他走出门,才发现路德埃尔他们并没有离开,反而站在门外,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古堡的隔音很好,他们什么都听不见。
      鸦透站在他们身后,“路德埃尔。”
      路德埃尔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见是鸦透才松了口气。
      “我好饿。”
      路德埃尔一愣,“你饿了?”
      鸦透点了点脑袋,适当放软了声音,“你知道哪里能找到食物吗?”
      路德埃尔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连忙道:“知道,跟我走。”
      他不愧是贵族家的血统,之前敢嘲讽原主是因为他确实比原主强了不止一点半点,血红色的眸亮了一瞬,下一秒他们就换了一个地方。
      这是血族的能力,不需要任何道具就能实现位置变迁。
      他们降落在另外一座古堡的大厅,这里也没有开灯,在黑夜里弥漫着一种难言的味道还有鲜血的腥气。
      等稍稍适应之后,鸦透才看清了里面的样子。
      有不少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台阶上,脸色灰白,脖颈上还有被吸食血液之后留下的小洞。还有一些正在努力往上爬,向上方坐着的血族颤抖地伸出手。
      血族叼着手里脆弱的人类的脖颈,尖牙刺入血肉。
      他们脸色潮红,抚摸着埋在脖颈间的血族,痴迷着的眼里没有任何焦距,“大人,初拥……”
      【血族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现有血族中大多血统混杂,纯血到现在的数量少之又少,目前只分布在少数贵族中。】
      【有绝大部分血族□□,随便违反亲王设下的规矩,不顾人类意愿强行吸食血液,再加上没有分寸,他们经常会将人类身体内的血液全部吸走。□□,独断,专横,随意践踏人类性命,人类不得已奋起反抗,成立血猎与之对抗,这也是他们会讨伐血族的最大原因。】
      【血族可以在吸血时对人类进行初拥,将他转变成自己的专属血仆,由他们来负责平常的生理需求和血液需求。被转换的人类也会获得永生与血族的部分能力,也因此有很多人类主动来血族的领域,寻找“主人”。】
      得到部分信息后的鸦透并没有那么高兴,他被面前的这一幕吓到。
      他到底是个血族,就算牙齿不尖没有翅膀他也是个血族,嗅觉比作为人的时候要强上百倍,此时鼻尖里满满都是那些血族身上恶心的味道,还有一股劣质血液散发的难闻气味。
      路德埃尔并没有察觉到鸦透的异常,他对面前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储存的血液在古堡深处,你要跟我……”
      话还没说完,少年就惨白着一张脸,推开身后的大门跑了出去。
      路德埃尔有些着急,试图追出去,腿刚迈出去一步就被后面的血族叫住。
      “路德埃尔少爷,怎么把那个废物带过来了?”
      路德埃尔冷眼看了他一眼,“好好说话。”
      那个血族有些诧异,“你今天转性了?最先不是你开始叫的吗?”
      “……”
      他捞过身边的人类,朝路德埃尔暧昧一笑,“要一起来吗?”
      “滚。”
      路德埃尔厌恶看了他一眼,“王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注意点。”
      “知道了知道了。”
      *
      鸦透不知道跑了多久,一直跑到一片树林才停下。
      离得远了之后,那阵恶心的味道似乎才散去。
      他只感觉到胃部一阵收紧,似乎有不知名激素正沿着他的神经汇聚到口腔里那两颗不算很尖的牙齿里,大脑思维也跟着混乱,连脚步也虚浮起来。
      夜晚刚刚下过雨,地上还有些湿。
      鸦透一顿,愣愣地看向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