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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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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2章
      “首席?”
      “首席您在里面吗?”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鸦透抱着谢忱的脖颈轻颤,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听见抱着他的男生一声闷哼。
      长裙堆积在腰间,他脖子上还挂着代表谢忱心脏的项链,此刻察觉到主人就在附近,根据谢忱此刻的心情变得极其灼热。
      他还在撞,鸦透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就算骂人也跟撒娇似的:“坏东西。”
      “放松一点,呀呀。”
      “别紧张。”
      ——“门好像锁了。”
      ——“首席您没事吧?”
      门外聚集了很多人,说不定路希法尔此刻就在外面。
      太刺激了。
      青龙化下的alpha本来体温偏低,却偏偏在这种时候,体温逐步升高,甚至已经超过了人体承受范围。但贴在一起太久,鸦透熟悉了之后可以勉强接受,就是偶尔被冷落的地方不经意间碰到对方的皮肤,还是会被烫地一缩。
      “放松一点,呀呀。”谢忱声音很哑,伸出手一点点安抚着少年,释放出信息素让他紧张的情绪平复下来。
      烈酒上头也很容易醉,omega没一会儿就两眼发直有了醉意。
      门外的敲门声消失了。
      不知道是他意识发散之后听不见了还是敲门的人已经离开,现在耳边除了贴着他的人发出的轻喘,什么也没有。
      他两只手原本环着谢忱的脖子,此刻软绵绵地滑下来。全身无力,只有腰间的手撑着他他才没有仰躺在桌子上。
      鸦透愣愣低头,盯着掀开的裙摆下看了很久,缩进谢忱怀里,嘴里黏黏乎乎地哼着什么。
      他重复的只是一两个字,比如“撑”,“好撑”等等。
      偶尔还会含着泣音语无伦次道:“不要了。”
      雪白的后背,以及被蓝色宝石裙掩盖住的其他风景,在化妆镜中完美呈现在谢忱的眼里。
      裙间偶尔会因为动作太过于激烈掀起一点,雪山底被探寻的场面被镜子一一记录。
      “呀呀好棒。”
      汗珠从鬓角滑落到脸侧,随后才滴在手臂上,随后又掉在地上,和雪山底的水混在一起。
      “好可爱的宝宝。”
      之前的谢忱不怎么喊他宝宝,饶是鸦透现在并不清醒,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
      但很快他就没办法思考了。
      尖牙来到脖颈后,叼住后颈那一块。
      灼热的呼吸烫得鸦透眼泪水直掉,被尖牙刺入注入信息素得那一刻,眼前骤然暗了下去。
      灵魂的共鸣和生殖腔中物体的膨胀让他眼前仿佛炸开了一片又一片的烟花,快感麻痹了神经,少年失神地张着嘴,吐着湿红的舌尖,嘴里不着调地艾艾叫着。
      雪水汇聚成河,滴在柜子边。
      他彻底失了力气,连被抱起来时,也只是脚趾蜷缩,连蹬人都做不到。
      ……
      到最后,谢忱将少年擦拭干净,拿出衣服将他好好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抱着怀里。
      这个时间点换衣间已经没人了,记者和来送花的粉丝见实在等不到鸦透,只能离开。
      鸦透不重,对于数值拉满的人来说他的体重可以趋近于无,跟羽毛一样轻飘飘的。
      屋外一片漆黑。
      谢忱抱着鸦透站在门口并没有离开,反而盯着暗处的某一点,道:“你不出来吗?”
      下一秒,黑影鬼魅般地闪到他面前。
      路希法尔已经站在谢忱面前,对方垂着眸,看着被包裹在衣服里面的少年,“把他给我。”
      声音如寒夜的冰窟,只是站在旁边,就被冷得心里发虚。
      谢忱没有后退,他笑了笑,手将鸦透抱得更紧。
      “omega被标记之后,需要alpha在他身边。”
      他语气很嚣张,“所以很抱歉。”
      “呀呀我不能交给你。”
      ……
      因为鸦透在副本里是感染者,他的体质很特殊。
      无法被完全标记,也不会出现被标记之后无意识跟随或者迷恋标记他的alpha的情况。
      ——这大概就是鸦鹘敢把鸦透一个人放回来的原因。
      那天的事情太刺激,龙的精力也太好,鸦透就算醒了也觉得被撑开的地方现在仍旧敞着。
      叶初沉默着给他擦拭身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下头凑过去。
      鸦透身体发颤,腿下意识并拢,却慢了一步。
      床单被揪得变了形,鸦透脚只好踩在叶初的肩膀上,偏过头不再看他。
      “你们……怎么都喜欢t那儿啊?”
      他们性格不一样外貌不一样,如果不是金线指引,其实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但他们在这种事上,好像又有共同的癖好。
      他不讨厌,因为很舒服。
      鸦透脸很红,蜷缩着脚趾忍下内心的羞耻。
      叶初只是抬头看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眸的瞬间眸中闪过一丝深色。
      “你生气了吗?”
      鸦透感觉自己被弄傻了,在叶初面前提这个。
      叶初没有回答,只是在最后他侧过头,在腿侧留下了很轻的吻。
      鸦透很快就知道这个吻的具体含义。
      彼时他已经收拾好回到舞团,在独属于他的练舞室里继续练习。
      四个方向都贴满了镜子,本来是用来纠正舞蹈动作标不标准的镜子成了鸦透被压在把杆上弄的最好记录者,全方位展示水流到横杆上,再一点点滴到地面上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