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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离江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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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我鸡巴很大
      “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嗯?你觉得呢,阿离?”
      “江叔叔,你讲咩——”
      阿离大眼睛对上他,愣愣两秒,忽然懂了什么,红着脸躲开。
      “阿离,你懂吗?”江荣七目光沉沉看她,漂亮的绿眸中全是故事。
      女仔双颊早就红得滴血,向下,软糯糯的粉唇,被皓齿咬着。
      脸红了,想什么呢?终于和他心意相通?
      阿离小手揪着裙摆,心里一阵骇然,竟然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江叔叔怎么能问她呢?
      他们是忘年交,但这种话题……他不尴尬吗?
      嗯,江叔叔定很焦虑,身边都是男人,无人倾诉,只能问她,那么她不能太冷漠,更不能嘲笑!
      “江叔叔,我懂……”阿离小手揪着裙摆。
      小脸通红,强作淡定安慰,“我理解您触景生情,想必饱受男女花果之事困扰,莫焦虑,如今科技发达,澳门有辅助生殖中心,并非不解难题。
      “若自然方式无能,可与您心爱女士人工体外,选择最佳质量的那个、呃、粉,帮助您和女士开花结果,生出健康婴孩,组建美满家庭——”
      江荣七眨眨眼,又眨眨眼。
      正要勾起的欣慰笑容僵在嘴角。
      风太大,老子听不见,你他妈再说一遍?
      见此人脸色逐渐僵硬,阿离突然后悔自己太直白,打击到他。
      忙补充,“当然,还是先去医院检查,不一定就是男方的原因……您千万不要气馁!”
      “呵,呵,呵,呵,呵。”欣慰的笑容凝成阵阵冷笑。
      立体的帅脸黑成锅底。
      眯着眼,墨绿目光射出柄柄利刃。
      颀长身型高大伫立,周身席卷黑风,寒气逼人,想必心情差到极点。
      阿离头皮略冷,但还是“理解至上”,友善憨笑。
      见那呆鹅一脸“我知”的神秘表情,江荣七脑门充血,抄手捏住她那该死的白嫩脸蛋。
      凑她耳边大声,“蠢东西,给老子记住,江叔叔的鸡巴,全澳门最大,子子孙孙健康强壮,一发必中!”
      阿离被捏得扬起一边小脸变形,耳朵被吼到鼓膜要裂,依然好脾气对他笑,很“理解”江叔叔的气急败坏。
      男人,比较在乎雄风啦。
      口不择言,但事出有因。
      当然是要原谅他!
      江荣七:……
      老子神他妈洗不清了是吧?
      “叼你老母!”
      被莫名其名原谅的男人已经无话可说。
      松开这个混蛋玩意,狠狠瞪她一眼,提着大步阴沉离开现场。
      本来想耍流氓,结果成了他不行,操!
      阿离扶额,看着此人怒冲冲离开,长叹一声,果然英雄也有难过的关。
      江叔叔事业有成,感情美满,就是这子孙运啊,不太好。
      人生就是这样有得有失吧!
      又给绿植浇了浇水,阿离慢吞吞下楼。
      江叔叔已经坐到餐桌,刘妈正上饭,阿离过去帮忙,把一道道菜端上桌。
      悄悄看江叔叔的脸色,嗯,依然黑色。
      她识趣没多说话,男人的难言之隐啊,有时候还很幼稚。
      “七爷,您和阿离小姐慢用,我就在里屋候着。”刘妈上完菜,恭敬道。
      “刘妈,一起吃呀,这么多菜呢。”阿离邀请。
      刘妈看一眼七爷阴沉脸,忙拒绝,“不用,我习惯在厨房吃。”迅速溜了。
      餐桌上只剩阿离和江荣七,各自拿起筷子扒饭,相对无言。
      江荣七大口吃肉大筷夹菜,好不痛快。
      阿离可怜兮兮抱着青菜碟小口小口。
      每到抢食的时刻,她会心生一丢丢怨气,总也抢不过这个老男人……
      等江荣七吃饱喝足,放下碗筷,点烟吞云吐雾,阿离低头默默清扫残羹剩肉。
      良久,江荣七幽幽看着她,冷飕飕,“阿离,我鸡巴很大。”
      “咳咳。”阿离一口米进入气管,差点呛到。
      缓了好久,小脸涨红,“这个……您不用告诉我。”
      “他们都叫我七爷,你可知为何?”
      “不知。”阿离很老实地摇头。
      “七,代表男人那根东西。叫我七爷,因为我那方面很强,名声远扬。”
      “嗯。”阿离小脑袋埋得很低,这种话题太尴尬了。
      您真不用向我证明什么,我又不是您女友!
      但是出于好心,还是要提醒,声音如蚊子嗡嗡,“江叔叔,您千万莫讳疾忌医,该看医生就要看……”
      江荣七差点把烟咬断,深呼吸三次,强压下去义愤。
      傻女,这是完全没听进去啊!你对我误解太深!
      “算了,吃饭吧。”
      他先自闭一会。
      ……
      一顿饭结束,刘妈在厨房洗碗,江荣七指使着阿离搬了小方桌小马扎到院子里。
      他提了酒大咧咧坐下,不知从哪儿变出一个开瓶器,在院子里开了那瓶麦卡伦。
      阿离像小老鼠,闻着酒香窜过来,在他对面的马扎坐下,眼巴巴看他。
      夏夜蝉鸣,星幕沉沉,凉风习习。
      屋里的灯映进院子,照得一大一小两只人影忽明忽暗。
      江荣七侧着身,大半张脸掩在黑夜中。
      只听他随口吩咐,“酒杯去洗。”
      阿离屁颠屁颠洗了杯子拿回来。
      “这瓶,我们俩分,今晚喝完。”江荣七给每人倒了半杯。
      阿离忙去端,江荣七大手捂住杯口。
      “上次喝酒,纯喝,喝完就倒,没意思。这次玩点别的。”
      “玩什么?”阿离当然什么都会答应!
      “拿个硬币来。”
      阿离颠颠跑回去,从电视柜里掏出一枚硬币,举着跑回来。
      一脸期待,“江叔叔,给你。”
      江荣七两指夹住那硬币,熟稔立在桌上一旋,硬币嗖嗖像陀螺转出虚影。
      片刻,他大手一盖,硬币压在手底。
      “猜字还是花,猜错了喝酒,猜对了对方喝。”他声音懒洋洋,多丝痞,仿佛这种事做过千百遍,“这轮你猜。”
      阿离立即领会,积极参与,支着小脑袋冥思一会,放马一搏,“我……我猜花。”
      江荣七取开手,看了一眼,“嗯,猜对了。”
      他喝一口酒,硬币丢到对面。
      “该你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