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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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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川:秋冬之间(5,微H)
      重回床面,背靠枕头,针织裙裙摆堆到腰际,路冬脱下普通的白色内裤,吸满了水,最终还是扔到地上。吐气之后,揉了会儿左侧的乳房,顺利地撕下胸贴。
      艳红色的乳尖,硬得翘起来了……她咬了下唇,大致知道,酒精让自己的身体兴奋得像在排卵期。
      闭了闭眼,试着让过热的想象降温。
      当笔盖戳上腿间、泡得发肿的肉珠,甬道的痒意一下炸开,蓦地缩起了腿,双乳随着动作被摁扁。她将头发别到耳后,轻轻地喘气,决定放过自己,直接将笔塞进逼里。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穴口与小阴唇却莫名其妙地充血。软肉收紧,一时半会儿插不进去,只能边抽动边往里探,路冬咬着唇闷闷地轻哼,直到钢笔被彻底吞没。
      笔身被绞紧,浸湿,水顺着导引从尾段流出。
      她弄脏了他的单人床,却不怎么羞愧,还想着用他的枕头自慰。
      周知悔应该有点儿洁癖,但拿不准他会不会因此生气。
      那样也很好,只要能扇红她的屁股,皮带,传输线或者赤裸裸的巴掌,通通都可以。
      她又想起了上周,被他扇逼的快乐。
      钢笔笔身,黑檀木那段的纹理压在逼肉上,很清晰,也很痒。
      生理上快到了,心理上却还远。
      余光瞥见对面衣橱的门,挂着件黑色T恤,是不是他的睡衣之一?
      路冬咬着唇,摇摇晃晃,略微艰难地迈步。
      笔被夹得很紧,水却控制不住地滴到地板上,她决定当不知道。拿起那件T恤,衣架扔到书桌,柔软的布料被按在胸口,低头嗅了下。
      她想着,颜色对了,浓淡恰到好处。
      浅奶油黄,堇紫,白,以及乌木。
      再度回到棉被中,闷热与重量,些微缺氧,让幻想的触感更真实。
      路冬抱着他的衣服,选择了侧躺的姿势,方便一边夹腿一边用钢笔在穴里抽插。
      发丝铺开,胡乱地蹭着。
      那天到最后也是侧入……她咬着食指哭,水漫了出来。
      门被推开的时候,明明听见了动静,路冬却缓不过来,有点儿失神。
      蜷缩的姿势,抱着的腿根因为刚才的潮吹,微微发颤。
      “对不起。”
      躲在被子里,她试着放轻呼吸,一开口却失败。但经过棉被的阻隔,高潮过后独有的、甜腻的尾音,听起来应该没那么明显。
      总之房间的主人并未立刻回应。
      滑轮滚动的声响,他似乎将烟盒与打火机放了回去,再来是衣架与门把的碰撞。
      喘气的幅度减缓之后,路冬打开一道缝隙,钻了出来,闻见熟悉的白万,抱着膝盖偏头看他。
      周知悔也在望着这个方向。
      路冬轻轻喊了他的名字,又说了一遍,I’m sorry.
      她的表哥不暇思索地回了串法语,女孩愣了好一会儿。
      四目相对片刻,男生先笑了出来,掉头去衣柜翻找换洗衣物。
      动作之间,他解释刚才那段法语的意思是,‘为什么道歉’。
      “因为……”
      路冬咬着唇,好一会儿才松开,“我擅自在你的床上自慰,还把床单弄脏了。”
      听完,男生不置可否地耸肩;随后意识到什么,追问了一句,本来挂在这儿的黑色T恤——他的睡衣,也是吗?
      嗯了声,路冬抽出捂得热热的衣服,上头还留存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
      黑色T恤刚才被她抱着,扭来扭去地,上下蹭过阴蒂和乳尖,一边擦干他的钢笔带出来的、穴里的水。
      她又咬住下唇,看着他走到床沿,弯下身从她手里接过那件衣服,然后扔到椅背上。
      周知悔看上去并不在意。
      灰色的眼睛盯着她泛红的唇,瞧了会儿,却是低头,轻轻咬了下她的脸颊。
      他问,“还有吗?”
      路冬唔了声,索性抬手勾着他的颈子,将两人通通带到床面。
      摸了摸男生柔软的黑发,她小声地说,还有那个,笔盖下缘有你的名字的,Graf von Faber-Castell的钢笔。
      周知悔问她,笔在哪儿?
      还在……她扑扇着眼,最终没说出口,而是握着他的手探进被子。
      意图很明显。
      周知悔捏住她的膝盖,指腹蹭过女孩柔滑的肌肤。
      他忽然喊她‘Mattie’,接着问:“钢笔还在你的身体里,对吗?”
      甬道骤然收缩,物件又往里吞了些。
      女孩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水涌了出来,连同再一次的‘对不起’,她略带哭腔地说:“……我忍不住了。”
      表哥的额头蹭了下她的颈窝,低声让她自己将笔拿出来还他;又说,Daisy的女儿哭了,两个人在房间哄幼儿,今天没办法做,因为拿不了避孕套。
      “我有吃药。”
      她强调,“每天都有按时吃。”
      周知悔没回话,拉开距离,揉了下她的耳垂,表示自己要去洗漱。
      离开之前,他弯腰亲了亲她的鼻尖,说:“Mattie,听话,把笔取出来。”
      路冬讷讷地嗯声,又问他,可不可以借一件衣服当睡衣,“这次不会弄脏,洗干净再还你。”
      他让她自己拿。
      白金镀边的黑檀木钢笔被放到书桌上,下面垫了一沓纸巾。
      她刚才套了件表哥的外套,回房间轻手轻脚地拿了枕头和棉被。
      Daisy刚洗完澡,正和丈夫交接班,见到来拿东西的路冬,俏皮地笑了笑说,放心,那个臭家伙今晚和Nicolas一起睡沙发。
      “Tilly今晚睡哪里?书房吗?”
      女孩犹豫了下,点点头。
      Daisy略带歉疚地抱了抱她,道谢之后,祝她今晚好梦。
      开门的响动令路冬回神。
      她瞥了眼时钟,分针绕了大半圈,尽管知道他顺便处理了生理需求,仍旧略带抱怨地开口:“你好慢。”
      耸了下肩,周知悔没回话,上前查看被弄脏的床面。
      闻见沐浴露的气味,一样是薰衣草。
      路冬低下头,心里想,其实还好,大部分的水都喷到那件衣服上了,床单濡湿了一小块,床垫应该无事。她用脚背去踢他,动作到一半,察觉下身又有点儿湿,僵着收回腿。
      ……变得像有性瘾一样。
      路冬决定通通归罪给那瓶波本威士忌,让那些画面在脑中翻搅——想到了在纽约的日子,想到了她爸爸,想到了那些书、画与电影,死亡,诞生,爱。
      当她没有办法再思考下去,就选择向简单粗暴的‘性’低头,让一切麻痹。
      “……今天真的不能做吗?”
      周知悔看来是打算把单人床让给她,藏蓝色的枕头,那条她刚才闷在里头自慰的棉被,一股脑地扔上地板。
      他不说话,弯着腰将被子铺开,路冬也不介意,翻身下床,从后方抱他。
      防止凸点的贴纸老早不知去了哪儿,翘着的乳尖在表哥的脊椎骨上压扁,她闷着声音说,自己很听话,“钢笔拿出来了,放在书桌上,你也不看一眼……它防水吗?”
      将人拉开,按到床缘,他说,理论上是water-resistant。
      “那……”
      周知悔忽然打断她,很平静地陈述:“Mattie,你没办法不叫出来。”
      路冬咬了下唇,她也知道自己只要快感一迭加,眼泪就掉不停,变成呜呜的爱哭鬼;还有,上次被他操到潮吹的时候,就没忍住尖叫……只能一边抽噎,一边庆幸是选在姑姑出差的日子和他做。
      隔音问题和拿不到避孕套,似乎正式宣判,今晚注定只能睡一场纯洁的觉。
      可是几句话之间,她变得很湿,不做点什么一定睡不着,只好咬着唇,不大高兴地瞪向室友。
      僵持叁秒,周知悔莫名其妙地弯起了唇,俯下身亲吻她的颈侧。
      他说,我帮你吧。
      百般犹豫,路冬不得不选择趴在床面。
      头发落在枕头上,想尖叫的话可以直接咬住,变成闷闷的呜咽——她从前在房间自慰都是这样,玩得多过火,都不必担心对面主卧室的姑姑会听见。
      但也不是没有缺点。
      膝盖磨蹭在棉质床单上,后入的姿势,本来就很敏感的身体变得什么也不需要做,水就会从腿根滑落。
      路冬央求他打自己的屁股,十下。
      第一次spank,不敢要更多,意思意思就好。
      周知悔问她还记不记得那些safewords。
      嗯了声,路冬说,力道的话,比起上次,可以再更重一些。
      “一些?”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总觉得是在揶揄。
      跪趴着的姿势让一切无所遁形。
      比如她没穿内裤,也没穿内衣,从换上他洗得有些皱的米黄色T恤之后,一直真空到现在。
      表哥捏了下她的脚踝,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下,好痒。
      想叫他揉一揉自己的胸部,但路冬又觉得,这样就开口,太像还未惩罚反倒先撒娇,成熟合格的sub会这样吗?她不确定,也许之后为自己找一个真正的dom就会知道了。
      第一下落在左臀,很清脆的‘啪’一声。
      起初,路冬有点儿懵,反应过来之前,同样的位置被扇了第二下。
      她唔了声,穴口爽得在收缩,体液滴滴答答。
      男生略嫌粗糙的指腹刮了刮充血的小阴唇,非常红,也非常肿。
      猝不及防地,右臀也迎来扇打,纤细的腰陷下去,臀尖倒还维持原位,水亮亮的逼口翕张。
      表哥倾身拨了拨她颈后的头发,忽然问她,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然后平直而不带色情地,陈述眼前的场景:很兴奋也很湿。
      明知故问。
      路冬不想承认,胡乱地摇摇头。
      “嗯啊……”
      巴掌落在泛着红晕的臀肉,没有收力,波浪似地晃荡,拍打的声音又响又沉。
      她喘着气,松开刚才及时咬住的、枕头的一角,唾液留了点儿在上面,藏蓝色深了一块,变成Space cadet。
      偏过头,路冬向后瞪他一眼,红着眼尾,没什么气势,又格外地心虚。
      她其实喜欢那个力道喜欢得不得了。
      周知悔乍看无辜地耸了下肩,声音却带了点儿戏谑,“Mattie,你的水流出来了。”
      ……他也察觉,她很喜欢刚才那一下了。
      表哥问她还要不要。
      重新摆好跪姿,路冬小小地嗯了声,“……还想要。”
      话音落下,右臀也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自己设的safewords,带着哭腔喊他‘daddy’。
      轻而易举饶过她,停住动作,周知悔揉了揉女孩发红的、柔嫩的臀瓣,接着用手背轻轻敲了下腰侧,髋骨的位置,简洁地说:“六。”
      挨打的人显然没在计数,懵懵地反问:“……还有四下?”
      没立刻答话,周知悔又敷衍地拍了拍臀尖,“叁下。”
      摆明了要放水。
      这让路冬不得不坦白,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包含刚才没收力的两巴掌,继续实践也毫无问题,“……你知道的,我只是容易掉眼泪而已。”
      话才说完,表哥突如其来地,啪地一声扇她的左臀。
      今天晚上第一次使劲,瞬间红了一片。
      随着爆鸣似的痛感,体液从深处涌出,争先恐后地溅到床单上。
      打得足够突然,潮吹的尖叫慢半拍,埋进了枕头里。
      路冬喘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抬手抹开睫毛上挂着的泪珠,爽得脚趾都蜷在一起。
      她试着侧过上身,看向后方的男生,却先被捏着下颚,含住了唇。
      对方用了犬齿。
      短促的刺痛从唇珠传到指尖,路冬蓦地捏紧衣摆,茫然地寻找他的眼睛。可惜失败了,莫名其妙地咬她一口之后,周知悔就退开,回到刚才的距离,揉了揉女孩尾椎处的皮肤。
      路冬像只被轻轻捏住尾巴尖的猫,发出细软,粘稠,略带哀求的悲鸣;接着缩起身体,告诉他,不要了,刚才已经高潮了,“不想再做了。”
      轻嗤了声,他的动作却相反,随意地拍两下女孩因为受力而泛粉的臀,说了个‘十’,替她拉好衣摆。
      男士尺码的旧T恤勉强盖住半个大腿,水滴状的胸乳撑起柔软布料,翘起的顶端落下浅浅阴影,周知悔垂下眼,问她内裤在哪儿。
      摇摇头,路冬说,等下她自己找,又要求他:“亲我。”
      最后也没睡上乱糟糟的单人床。
      路冬将四个枕头通通扔到地板,棉被一条铺开,一条抱在怀里,一条留给因为洁癖,而坚持去洗手间解决的表哥。本来她以为,男孩子应该都挺喜欢口交,结果再次被拒绝,理由是接吻会变得奇怪……她问他,没有吃过精液吗,得到一句平淡而冷硬的回应:‘没有,也不想尝试’。
      因为派对的参与人通常会留宿,她和姑姑都习惯下午开始前就洗漱好,第二天早晨或中午,朋友们离开之后,再好好地泡澡放松。
      几乎十二个小时过去,用惯了的橙花洗发水,气味已经很淡了。
      她觉得自己渐渐和这个房间融为一体,调色盘上出现新的色调,表哥身上的颜色开始吞没她的躯体;尽管如此,路冬并不抗拒,闭上眼,脑中又浮现那片雪原——她最初对他的,直觉的想象。
      Hilary Hahn的分灵体又开始演奏,一样是Sibelius的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此刻非常应景,要冬天了,冬天还很漫长。
      即将到来的,有圣诞节,有雪,有新年,也有十七岁的生日。
      她的缪斯还会停留许久——直到这座城市化为热岛,潮闷的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