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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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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10节
      摸了摸额头,没发烧。
      不是,那天,那天合着他是摔倒了就穿了过来?
      他不是睡着了才穿过来的啊?!
      第7章 大冤种
      庄冬卿想睡。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刚惊醒的时候多少还带点迷糊,再度躺下去,梦里的情节那是越躺越真切,越躺越详细。
      不不不,不是梦。
      都是……真的啊……
      呜。
      开玩笑梦到过,还真是梦里见过!
      c梦里!
      还是他以为的c梦里!
      天爷啊!
      庄冬卿将被子拉过头顶,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通红。
      一面回想今日情形,疯狂想找个地洞钻。
      一面恢复记忆后,当夜的细节还不断在脑海中填充,潮热的呼吸,低靡的耳语,还有那串冰冷南红贴行在身体上的触感,都好似活灵活现,让他脚趾抠出一座梦幻城堡。
      怎会如此?
      说好的三哥给他介绍的朋友呢?
      说好的合眼缘就可以处成对象的男大呢?
      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定西王了?!
      庄冬卿苦涩,怪不得第二天醒来浑身都痛。
      还以为是原身喝酒喝的,呜,他实在是太天真愚蠢了!
      这哪里是什么长相符合他喜好的美梦,明明是个恐怖故事好伐。
      定西王一定认出他来了。
      再度想到自己那段梦里见过的精彩发言,庄冬卿用被子死死捂住脸。
      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
      救大命!
      等庄冬卿再从被子里钻出来,脸如烧红了般,缺氧。
      睡,那是一点也睡不着。
      索性裹着被子坐起来,变成一坨小山墩杵在床上。
      浑浑噩噩的,cpu都烧干了!
      苍了天了,他为什么要想起来,永远当成梦不好吗?
      他这个脑子,怎么就记起来了……
      重启失败,再度崩溃缩回被子里……
      疯过两次后,总算是冷静多了。
      细细回想了一遍今天的见面,白天的时候不觉得,晚上再想,庄冬卿蓦然意识到,全程岑砚的视线几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席间话又少……对方是在打量他。全程。
      背脊不由打了个寒颤,莫名后怕。
      他……没说错什么话吧?
      应该,是没有的。
      都是些没营养的话,不涉及朝政,想错也不应当。
      那,岑砚找他干吗?
      要他负责?
      唔,今天看起来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那他……他当然也不敢有。
      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全文第一煞神,他活腻了才去招惹对方。
      要知道,前段时间京城的腥风血雨,死的那三位大臣,无一例外,全都是岑砚亲手斩杀的啊!
      那、那……
      就当没有过这回事,白、白嫖?
      咕嘟。庄冬卿咽了口口水。
      对哦。
      既然双方都没有追究的意思,那是不是,就可以当没发生过?
      那,肯定必须以及一定是可以的!
      就这样!
      卿卿惹的祸,关他庄家庄冬卿什么事!
      想定了,庄冬卿心头一松。
      困意也随之涌了上来。
      揉着眼睛躺下去,迷迷糊糊总觉得还有什么忘了,但太困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心头嘀咕着,庄冬卿眼睛一闭,睡沉了。
      *
      万幸,这一觉还算安稳。
      不幸的则是,第二天起身,脑内淤血又散了一些。
      庄冬卿不仅记起了他和岑砚在广月台的事,脑子还把有关“青师爷”的剧情,全都捋顺了。
      *
      青师爷第一次有效出场,文已过半。
      那时太子已废,成年皇子对皇位的角逐愈演愈烈,下面的几个小皇子陆续也跟着成年,将夺嫡的这趟子浑水越搅越乱。
      男主南下赈灾,被困当地,断了和上京的联系。
      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青师爷自告奋勇,带了人和粮食南下,解了男主燃眉之急的同时,又献计献策,拿住了贪官的把柄,处置了一大帮猾吏,帮男主办了件漂亮差事。
      往后青师爷在门客里,出现的频率就变高了。
      但基本上都是捎带着写的。
      对他个人的描述很少,庄冬卿能记得的,只有人瞧着苍白阴郁,身体不好,带着一个孩子,孩子身体也不大行,长年累月地喝着药,用的药还都不便宜,这些药物都是王府供的,人参鹿茸也不在话下,早期还被其他门客腹诽过。
      后面挡刀挡枪的,主打一个肉盾作用,描述不多,养伤很久。
      再往后,就是李央联合定西王的剧情了。
      到这里,青师爷俨然已经成了团队的智囊,开始想的是拉拢岑砚,拉拢失败,后面意图除之,奈何棋逢对手,也没除掉。
      就这样交锋了好几个精彩的回合,男主都准备放弃了,青师爷祭出了底牌。
      ——孩子是他生的。
      ——孩子是定西王的。
      ——早年替男主挡禁药,和定西王春风一度后有的。
      许是相爱相杀还斗出了感情,加之小孩又聪明可爱,男主到底拉拢了定西王,青师爷家翻了案,以官宦之子的身份当了男王妃。
      男人。生子。
      在这文里倒是……不奇怪。
      这文有个奇幻标签,世界光怪陆离的,南疆蛊女、千年圣兽都存在着。
      但是,
      青师爷,禁药,生子,定西王。
      这四个关键词一叠加,庄冬卿人麻了。
      细细回想那夜,岑砚的行为举止迫切得是不太正常,他浑身也滚烫滚烫,只有靠近对方才能感到一些清凉……
      早年替男主挡禁药。
      早年……
      颤抖的手缓缓压在小腹上。
      咕嘟。庄冬卿咽了咽口水。
      双目无神。
      两眼呆滞。
      麻了,麻完了。
      另一只手探了探自己鼻息,嗯,还有气。
      很符合形容鲁迅先生的一句话: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