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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次元钓到双开门韩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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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好在,手中男人微热的耳廓触感,唤回了时冬暖的神智。
      他反击:“现在是你在我手上,要论起来,也是你被我欺负!”
      “呵……”韩嘉榆轻笑一声。
      超近距离的冷颜陡然绽放笑意,犯规得超标了。
      “那你要欺负我吗?”男人的语气听起来略显弱势。
      与平日的反差大得令人心软又心动。
      时冬暖实在受不了,往后仰腰拉开距离,想摄入不焦灼的空气。
      结果后倾时身体失衡,让他上身猛地往后倒去。
      身下的人条件反射抬膝,同时双手扣住他的臀部……
      把人捞了回来。
      时冬暖结结实实撞进韩嘉榆怀里。
      身体因而贴得更紧密。
      身后的村镇还上升着爆裂的烟火。
      喜庆的年味却似乎与这方小天地的氛围隔绝。
      鞭炮的巨响没吓到得了厌音症的人。
      反倒令其怀里的人瑟瑟缩缩,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叮铃铃——
      滚落一旁的时冬暖手机突然响铃,打破了这一方炽热的暧昧。
      “对不起!”可算让时冬暖找到了解脱的借口,他连忙从韩嘉榆大腿上蹦起来, “我要接个电话!”
      他捡起手机,屏幕上显示丁当当,电话是损友丁灵笙打过来的。
      “喂?”时冬暖接通电话。
      那边丁当当的声音非常快乐小狗:“wuli时冬冬新年快乐吖!”
      因为心跳未静,时冬暖还气喘吁吁的, “新年快乐丁当当。”
      丁当当察觉不对, “你怎么?你这是在娇c……”
      “喘”字还没说出来,被时冬暖打断, “闭嘴丁当当!”
      丁当当可不是正经怕羞的人,说起骚话来满嘴开火车, “欲盖弥彰啊时冬冬,你现在非常像被我捉-奸的骚s……”
      “丁灵笙!”时冬暖喝止。
      “好吧。”丁当当收敛片刻,小声嘟囔, “以前也不是没开过这种玩笑,今晚怎么这么敏感……”
      以前不在意,是因为知道丁当当在胡说八道。
      今晚很介意,是因为丁当当差点并非胡说八道!
      村中的烟花仍喧嚣地放着。
      丁当当似乎也听到了动静,疑惑地问:“时冬冬你不在家啊?”
      “对,我在外边。”
      “啊?!”丁当当音量飙高, “你在扌丁里予占戈啊!”
      “丁!灵!笙!”
      时冬暖吼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心脏仍有余悸地跳动着,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意外,还是因为损友的胡话。
      心理学中有个认知疗法,大概是通过纠正行为,从而影响认知。
      所以,行为可以改变认知。
      时冬暖此时就在想:
      人体的荷尔蒙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滚在一起暧昧久了,真就连心思都会变得意乱情迷。
      “时冬暖?”韩嘉榆突然呼唤。
      “嗯!”时冬暖身子一弹,连忙回应。
      “电话打完了?”
      “嗯。”时冬暖端坐,不敢看对方。
      韩嘉榆继续说:“新年快乐,时冬暖。”
      “新,新年快乐。”
      互贺新年的二人,声音皆染了闷闷的哑。
      *
      大年夜的烟火声彻夜,轰得人难眠。
      而刚经历过一场缱-绻意外的时冬暖,更是辗转难眠。
      在半崖上与韩嘉榆叠坐时的所见,不断在他眼前复现。
      他自我安慰:这样也好,不用急着把那一幕画下来。
      毕竟印象太深刻,一时半会儿忘不掉。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时冬暖纠结到深夜好不容易睡着,素材就入了梦。
      梦里,他是一个摄像头。
      镜头推进一间宽敞的卧室,画面对焦于特大号的床面。
      两抹白皙的颜色一横一竖交错。
      似有若无的水汽在室内蔓延,而一旁的加湿器早已关闭,并未运行。
      醒目的是一人后颈鲜艳的绯色。
      抓耳是的一人喉间压抑的呼吸。
      摄像头视角推进,对准了主角。
      肆意坐落,沉溺其中的一位,竟赫然出现了时冬暖的脸!
      目睹自己的五官,掌管摄像头的人心脏狠狠一沉。
      如果上面的人是自己……
      那么下面的人会是……
      摄像头随即转移向下。
      然而,不待看清,时冬暖就猛地坐起——
      结束了那场荒诞的梦。
      顺理成章地,时冬暖后半夜根本没睡着。
      终于熬到窗外隐隐透进鱼肚白色,时冬暖干脆起床觅食。
      结果一出门,就撞见了韩嘉榆。
      本来就害羞的时冬暖更加慌乱,差点找个地方要躲起来。
      好在理智控制住他,没让他做出这般欲盖弥彰的行为。
      因此他没错过韩嘉榆问候的那句, “早安”。
      男人虚披着一件浴袍,此时头上盖着条毛巾,闲闲擦着湿发。
      看见他起得早,表情微微惊讶, “你这是早醒,还是没睡?”
      “算是没睡吧……”
      “失眠?为什么?”
      时冬暖没好意思坦白昨晚的梦,抬眼看去时,却见韩嘉榆眼下也略显青黑色疲态。
      大概和他一样,也是一夜没睡。